半颜第二十章 如同抹布一般
晴儿不想清尘竟然是能同自己说这样的话,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太好了,若是换做之前,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冲上去狠狠的给清尘两个人耳光,让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在她的脸上好好的蔓延,叫她知道说话也是要动动脑子的。
一个用自己的身体换男人的芳心并且还没有成功的女人,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晴儿的身体要更加的糟糕,人家清尘还有人给送药,轮到了晴儿就只能是自己忍着。
“没有想到你口气到是大了,难不成服侍王爷还给你服侍出优越感了?”晴儿冷笑一声,然后走到了旁边的角落中将衣服收拾起来,缓缓地走了出去。
这到并不像是晴儿的作风,虽然清尘并不知道晴儿为什么受伤了,但至少清尘不需要再同她对抗了。
傍晚,清尘感觉自己腰上的伤已经完全的好了,虽然不知道风无邪给自己擦的是什么药,但效果好的惊人。
坐在房间的前面的石头上,清尘重重的吸了一口周围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多,若是按照这个进度,明日在宴会上的舞蹈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花嬷嬷带着两个丫鬟缓缓地走到院子中,抬手将旁边丫鬟手中拿着的衣服递给清尘,微笑着说道:“你且看看这衣服,是你明天要穿的,明日李将军会来,王爷为了给自己的好友接风才特意准备了这个宴会,你是压轴,一定要好好表现,万不可出了岔子。”
清尘点头,将那衣服接过来,顿时就惊住了。
若说好衣服清尘见了也不少,但这件衣服的材质和样式简直是难得一见,可以说作为一个女人,对美丽的衣服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清尘看着那衣服,眼睛里流光溢彩。
花嬷嬷转头,对旁边的丫鬟说道:“小如,你来负责对清尘说一下明天的注意事项,千万不能搞砸了,若是有什么意外,王爷定然会要了我们的命!”
被叫做小如的姑娘赶紧点头,那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女,长相普通,身材矮小,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直到花嬷嬷渐渐远去,她才对清尘笑着说道:“姑娘可是有空?”
清尘点头,这小如就笑了起来,一笑的时候有两个酒窝,可爱的紧。
深夜,门被粗暴的推开,清尘躺在床上,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本以为昨日轩辕卿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受伤了,今日应该会放过她,却没有想到,他还还是来了。
似乎空气中都带着酒气,扑面而来的他身上的气味还有他喃喃自语,压在清尘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给本王将衣服脱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霸气的声音,里面没有一丝感情,就算是已经习惯了这般的冷漠。却在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全身还是控制不住的冷战,手脚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生硬。
“你是聋了吗?”清尘的脖子被狠狠的掐住,接着轩辕卿的手就在她的身上游走,清尘咬着牙,虽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脸上的潮红却无论如何都不能退去,手僵硬的将他的外衫解开,那上面湿漉漉的,似乎是沾着酒。
他可以戒酒消愁,她却只能是添新愁罢了。
脖子上传来的窒息的感觉让清尘呛得一下眼泪就出来了,在轩辕卿的面前,自己脆弱的就好像是一个嫩芽,随时都能被他杀了,但是每当清尘已经给放弃了自己生下去的希望的时候,他就停手,让她继续的苟延残喘。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难道就是为了让轩辕卿羞辱自己吗?那轩辕卿又为什么要羞辱自己?难道是为了活着?
脑子很乱,一瞬间似乎是闪过了无数的细丝,将她的心狠狠的纠缠在一起。
轩辕卿在清尘身上游走的手突然就停住了,接着猛然起身,将她提起来,大声的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清尘一愣,自己身上的伤他应该是最清楚的,如今说这话,真的是搞笑的紧,但她却不敢如此说,只是茫然的问道:“什么伤?”
轩辕卿继续起身,跪在床上,猩红的眼睛凑到了清尘的面前,借着月光,清尘能看见轩辕卿的表情是多么的凶神恶煞。
明明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却对自己永远是如此的绝情。
“昨日我来的时候,你身上腰伤很重,如今却平安无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轩辕卿冷冷的问道。
到是清尘奇怪了,他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腰伤,却还是在自己极度痛苦的情况下,对自己那般的残忍甚至是残暴,这样的男人,简直可怕。
“上了些药,便好了。”清尘就小声的说道,无论如何,她不能将风无邪来过的事情说出来,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她没有办法做到。
轩辕卿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那日晚上,他清楚的看见晴儿是如何的伤害她的,也知道她的腰伤有多严重,但那又如何,不管她是生病或者是任何,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这是她都承认的事实,他又为何有压力?
“你在撒谎!”轩辕卿大声的说道,那声音尖利,似乎是想要将清尘穿透一般,但她却依旧没有声音,她没有办法解释,再说她的话,他可曾相信过?
他重新将她按在床上,甚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潮水一般袭来的攻势让清尘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是睁着眼睛愣愣的抬眼看着这低矮的房间,还有身上的人的重重喘息的声音。
在这寂寞的深夜中,她就像是一个沉溺在深水中的人,沉沉浮浮,死亡近在眼前,却总是被人按着头,一次一次的接近死亡,然后重生,反反复复,直到她全身汗流浃背,将床上的被子都弄湿。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紧紧的咬着嘴唇,似乎灵魂都被他抽走了一般,看着他披上自己的衣服,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而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用了之后遗弃的抹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