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至荒年第17章 计划失败
夏以然缩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着那五位壮汉来回拉扯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
她闭着眼睛,不去看这一切,强逼着自己脑子里忘记这一切的存在。
但她发现,越是这样她就越绝望,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五位壮汉身上浓厚的荷尔蒙的气息时不时的刺激着她,即便她不去想那股气味充斥着就让她觉得难受。
夏以然想这一切快点结束,但五位大汗好像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一样,偏偏就不酣畅淋漓,偏要折磨着她,一点一点的在她的身上点火。
几只大手上下其手,一路往下,她只感觉全身燥热难耐,她被折磨的真的忍受不了了。
“几位大哥,求你们了,别在折磨我了......”她实在是受不了,此刻就感觉一阵阵的反胃,整个人被撩拔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断断续续的甚至卑微低廉到求着这五位壮汉了。
五位壮汉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都是一脸饥渴难耐的表情,毕竟是个男人见到这样的场面都要把持不住吧。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慕俞泽,然后面面相觑着,若不是那里有个能威胁到他们生命的人,他们早就身子一挺,享受这无穷尽的快感了,哪里还需现在忍的这样难受,欲火挑起之后一会还得自己去灭火。
但就这点小动作,还是让夏以然注意到了,这些人分明是在等那个人下令。
偏头看向一侧慵懒的慕俞泽,他修长的身子半躺在沙发上,眯着眼望着眼前这一切,但丝毫没有要发话的意思。
夏以然明白,她真的得罪错人了,但此刻,若是他再不发话,她真的会难受的想死。
“慕俞泽,我,我求你了好吗,我不求你放过我,只求你让他们快一点好吗?”噗通的一声,她趁着壮汉愣神的期间,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
整个身子是一丝不挂的,跪下的时候胸部剧烈的上下震动,就能看出来她刚刚下跪的力道有多大。
言语里满是抽泣,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夹杂着鼻涕泣不成声,苦苦的有些像哀鸣一样苦苦的求着他,求他给她一个痛块。
她下跪的瞬间,慕俞泽的心脏真的有一点被震到了,没想到这堂堂的夏家大小姐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啊。
不过在他的眼里,她什么都不是,连人都算不上。
慕俞泽皱眉,炙热的眼神扫过她狼狈的身躯,五位大汗已经跃跃欲试了。
“怎么着,舒服吧,我看啊这五位大哥还没享受够呢,接着来......”慕俞泽看着站在那里的呢个这指示的大哥说道,语气里的那股狠劲想要把人吞噬了一般,这样的命令没有人敢逾越。
夏以然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剧烈的颤抖着,她真的害怕了。
头磕在地上,一个,两个,三个发出一声声的响动,声音很大,像是连楼下都能听到一样。
“求你了,慕俞泽,我求求你。看在我夏易欣的份上放过我行吗?”她跪在那里不断的磕头求饶着。
此刻的她简直卑微的不像话,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像一个丧失了理智的疯子一般,嘴里苦苦求饶着别人能够放过她。
慕俞泽的眼睛迷上一层迷雾,像是被什么遮挡住了一般,他狠狠的盯着她。
“放过你,看在夏易欣的面子上,你就不配提她的名字知道吗?”慕俞泽再听到夏易欣三个字的时候情绪更加的亢奋了,这是一种莫名的。
当初她设计陷害夏易欣让她失身,幸亏那个男人是他,现在想来,若是别的男人,他一定会疯掉,甚至把那个男人扔下地狱。
“我知道我不配提她的名字,我错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夏以然像是已经失去理智了一般,疯狂的求着她,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公主沦落到现在这样这个惨的地步,看起来竟有一丝丝的可怜。
“放过你,夏以然,当初设计陷害易欣,让她失去自己的身体的同时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那个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放过她呢?”慕俞泽交叠在一起的书双腿缓缓的落下,起身,修长的手指将烟头狠狠的捻灭。
夏以然的杏仁般的瞳孔忽的放大,带着恐惧,这件事情她几乎做的天衣无缝,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慕总,我,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这样,要不你就放过我,要不你就给我个痛快吧。”她跪在那里,身子是颤抖的,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是颤抖的,透露着她此刻的害怕。
她真的还是小看了慕俞泽的势力,但现在的她在赌,她赌慕俞泽一定不知道,只是为了诈她,那她就死咬住不是她做的,也许还能逃过一劫。
另她没有想到的事慕俞泽这个男人竟然对夏易欣的感情这么深。
“夏小姐,你这样似乎知道你的不太好,当初不知是谁在易欣的酒里下了药,误打误撞闯入了我的房间。好像那个穿着白色束胸裙子,带着帽子鬼鬼祟祟的人正是夏以然夏小姐吧?”
慕俞泽冷笑,身上散发的冷冽的气质让人害怕,就连那五个大汗在旁边也是一生都不敢吱,低着头也不敢往望向那边。
夏以然的心里一慌,只感觉脑袋被谁打了一下,嗡的一声,充斥着整个脑神经。
她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慕俞泽在她还没说出口之前,冷冷的来了一句“夏小姐,千万不要试图说谎,人可以说谎,但这监控器是绝对不会说谎的,你说对吗?”
慕俞泽就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一般,实实的把她要说谎的话生生的逼她咽进肚子里。
是,夏以然以为刚刚那就是绝望了,但现在看来,那不是绝望,真正的绝望是她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身子像淤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泄了气,一时间就好像死亡的气息笼罩着她一般。
就在那最后一刻,她觉得自己没希望的同时又给自己下了一场赌注,而这场赌注,便是她唯一的赌注,是输是赢,她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