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红尘去爱你第15章 老子就要在这儿看。阿彪,上!
她叫王娟,来了小半年,在我们这儿叫娟子,身段那叫一个玲珑,任哪个男人见了都喷鼻血,之前来过赌城伺候客人一回,我见上次她拿到的小费挺多的,这才让她又来的。
谁曾想,居然是她出了幺蛾子。
我头大不已,假笑着故意说道:“哟,娟子你是不是酒杯拿不稳,酒水洒白爷身上了?你呀,做事毛毛躁躁的,一听说是伺候白爷就紧张手抖,真是没用的东西。白爷啊,姑娘不懂事,您担待担待,娟子,还不赶紧给白爷倒酒赔罪?”
我想和稀泥,可他们显然不这么想,娟子刚要站起来,白爷一个眼神斜过去,她就吓得又跪下了。
“懂不懂规矩?随随便便三两句就想糊弄过去?”坐在白爷身边的一个老板冷笑,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蚂蚁,随时想捏死就捏死那种,“敢往白爷身上倒酒,你们有几条胳膊可以废?”
白爷不说话,只是阴森森地用刀尖在茶几上划出一道痕迹,咿呀的声响渗人得很。
宋光冲我使眼色,附和道:“就是,你搞什么啊,不是让你找个机灵的,怎么找了个这样的?我看你是不相干了,赶紧给白爷赔不是!”
我急忙拿了瓶啤酒打开:“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没有把姑娘调教好,让白爷您受委屈了。这样,什么都不说了,都在酒里,我自吹三瓶,给您消消气。”
他们端着架子拿乔,不就是想看我们卑躬屈膝哈腰求饶地,出尽洋相让他们乐呵。我见惯了,直接开了三瓶啤的,对着嘴就是吹。
冰镇过的酒水冷得刺骨,咕噜从喉咙冲到胃里,冰得有点哆嗦,但我没敢停,一口气连喝了三瓶,然后将空瓶子往下倒示意我喝完了。
白爷笑了:“喝啤的?你TM逗我玩儿?”
旁边的人一听,笑盈盈地从冰桶里拿了两瓶白的,放到桌面上,看猴戏的表情看着我。
MD!
故意不说要我吹白的,让我白喝三瓶啤酒,给他们当猴子耍了。
我心里当然是生气的,但是面上可不敢有半点生气的样子,还要假装乐呵呵的样子:“哎呀,看我这脑子,对着白爷,必须得是白的。”
胃里的酒气泛上来,我咽了咽口水,把酒气给咽下去,手指头捏着白酒瓶子,动作只是迟疑了一瞬,就举起来,对准了嘴。
“白爷,各位老板,我先干为敬。”
浓烈的酒味瞬间冲入感官,灼烧的感觉在胃部泛起,我本来今天吃的就少,一下子灌了三瓶冰镇啤酒,胃就有点受不住,现在白酒灌下来,真的有点想吐。
我酒量不差,慢悠悠地喝啤酒我能跟你喝个千杯不醉,白酒我也有两斤的量,可这么猛的喝法,再千杯不醉的人都顶不住。胃部抽搐着难受,可是我不敢停,一瓶干了,拿起另一瓶又灌进嘴里。
宋光在帮我打圆场:“看,这就有诚意多了。白爷,我让她再给你挑个好的,出来玩,别为这点小事生气了,不值当。这样,今天酒水算我的,女人的钱也算我的,大家尽管开心!”
我赔笑。
白爷老神在的样子端坐着,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忽然说:“我听说过你们风花会所。”
他骤然出手,揪住我的手腕拉过去,我身子前倾,离他的脸仅有二十厘米的距离停下,一动不敢动。
离得太近,我能看清他眼角的每一道皱眉,能看清他右脸有一道很浅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到嘴角,十分恐怖。
“你就是老鸨?我听说风花会所的小姐个个是宝器,水多又紧,全是因为有个厉害的老鸨调教,就是你?”他看着我,眼底冷光闪烁,如同沙漠的秃鹰。
我故作谦虚:“白爷您太会夸人了,不过是刚好我的姑娘们个个是那块材料,我哪能真能调教得了那么多。”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从上衣西装里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一颗白色药丸出来,在我惊诧的目光中,将药丸丢尽杯子里,然后倒上酒。
“今儿大爷我本来是来开眼界的,没想到风花会所这么浪得虚名,没关系,你不是会教吗?现场走一个。”
他把酒杯递给娟子。
娟子瞪大了眼睛,求救地看向我,不停摇头。
我慌了。
一来我不知道那药丸到底是什么,二来我听白爷的意思,只怕等会是要现场搞活春宫了,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就在这时,宋光喝道:“白爷给你酒你还不赶紧拿着?没眼力见的贱货!”
娟子一哆嗦,不敢反抗,赶紧接过酒杯,喝了干净。
“阿彪!”白爷高声喊道。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外面进来,满脸的胡子,长相狰狞。
“干她。就在这儿。把她那儿对准了我干。”白爷指着娟子。
娟子的脸色一下子白了,抱住我的腿,“心姐。”
我的笑僵了一笑,赔笑道:“白爷,这得多脏眼睛啊,您要是真想出一口气,让人把她带到别的房间折腾就行了。”
白爷挺温柔地笑了,却突然拿起酒杯往我脸上砸,暴喝一声:“我X你妈的!老子就要在这儿看。阿彪,上!”
我偏头躲了躲,但没敢躲太过分,酒杯砸在我的颧骨上,钻心的疼痛,将我砸得整个颧骨都麻了,几分酒意带着痛意,一时间竟然恍恍惚惚的,回不过神。
那边,阿彪已经拽着娟子开始了。
那药丸明显药效很猛,娟子反应特别快,阿彪三两下脱下衣服,雄壮的那地方露出来,连我的姑娘们都忍不住抽了口冷气,他什么前奏都没有,直接扒了娟子的裤子就捅进去。
“啊!”
娟子痛得惨叫。
我闭了闭眼睛。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尊严对我们来说,一文不值。
“教啊!叫得跟猪似的,这就是你们风花的质量?赶紧现场教啊!”老板们在起哄。
“教得不过关,你们的手臂,我可就要了。”白爷冲我狞笑。
我勉强地笑了笑:“教,当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