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之外第15章 这个女人是我的秘书
向亿晚浑身上下被激了一个哆嗦,她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支支吾吾的说着,“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战穆野钳制住她的下颔,眉间似在笑,又似在挑衅,“我战穆野还不需要那些东西来辅助。”
向亿晚尽量的挤出一抹温良的笑,她道,“我看你用的挺好的。”
战穆野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是吗?”
向亿晚被激出一头汗,哭笑不得道,“你开心就好。”
“今天准许你在家里休息一天。”战穆野松开了手。
向亿晚得到解放,本本分分的躺回床上。
日上三竿,这还是战穆野工作以来第一次临近中午才抵达公司。
总经理陈义早已是迫不及待的想着邀功,见到姗姗来迟的总裁,忙不迭的推开了办公室大门。
战穆野一路目不斜视的走进办公室,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秘书放下咖啡之后,便保持安静的退了出去。
陈义将合同平整的放在桌上,道,“林总已经签字了,工地随时可以开始动工。”
战穆野却是一声不吭,右手食指与中指交叉着敲击桌面,哒哒哒声音很清脆,在空旷的办公室内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陈义摸不准这个阴晴不定的总裁心思,谨慎的询问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当?”
“陈总经理来公司多长时间了?”
陈义心里一咯噔,慌乱道,“总裁,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这份合同有什么出格的问题?”
战穆野摇头,语气一如之前不温不火,他说着,“合同很好。”
陈义稍稍的放松了一口气,等等,他说合同没错,那就是他做错了?
战穆野靠在椅背上,拿起咖啡杯,呡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充斥在嘴角,他挪开杯子看了一眼,最后放回了桌上。
陈义战战兢兢的问着,“我是有什么地方没有处理妥善?”
“陈总经理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陈义小心翼翼道,“二十年了,我来公司近二十年了。”
“这么长了,既然如此,陈总经理应该很清楚每个部门都有每个部门自己的事,如果跨部门办事,须得征求一下上级领导的意见,肆意妄为,岂不是驳了别人的脸面?”
陈义不明,不敢妄言。
战穆野右手修长的滑过鼠标,语气不疾不徐,“我办公室里的秘书什么时候成了总经理的秘书了?随意呼来喝去,连合同都需要她出面了,嗯?”
陈义咋舌,他正欲解释,又听得对方开口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陈总经理是老干部了,这种低级的错,不应该犯在你身上。”
“是,是。”
“你可以出去了。”战穆野这才悠哉悠哉的打开了合同书。
陈义默默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出了压抑的办公室才敢喘口气。
战穆野仔细的批阅了一下文件,不得不好奇这个女人是怎么把这个以阳奉阴违出了名的林总给说服的。
他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下巴上被咬了一口,摸到的时候隐隐作痛。
午间,阳光正盛。
一辆车隐藏在绿荫树下,车里一人戴着墨镜鬼鬼祟祟的张望着身前的大宅子。
向亿晚心情甚好的穿着家居服,拿着小水壶正在阳台上浇着水。
车里,向宁然急忙缩回脑袋,她心里纳闷了,这都两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按理说战穆野一旦发现了向亿晚下药,肯定会即刻将她从这里赶出来,可是为什么她还能安然无误的出现在阳台上?
向亿晚瞥见了宅子外静止的车子,退回到了宅子里。
向宁然取下墨镜,打算离开。
“叩叩叩。”向亿晚站在车前,敲了敲车窗。
向宁然没有想到会被逮到现行,犹豫着降下了车窗,虚情假意的叫了一声,“姐。”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向亿晚双手交缠环绕在心口处,自上而下的审视她一番。
向宁然穿着性感火辣的短衣短裤,那双大长腿又白又直,跟自带美艳功能似的,确实是很吸引人。
“你这不是几天没有回来吗?咱爸咱妈让我过来瞧瞧,看看你在这里是不是一切安好。”向宁然东张西望一番,“就你一个人在家?”
向亿晚遮住她的视线,笑了笑,“难不成我这里还能藏个人?”
向宁然吃瘪,转移话题,“天气挺热的,我能进去坐坐吗?”
“不可以。”
向宁然脸上的笑容一僵,始料未及她会拒绝的这般干脆直接。
向亿晚懒得和她周旋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向宁然急忙小跑过来紧随其后,撒着娇,“姐,以前你最疼我的。”
“谁年轻没有看走眼的时候?”
向宁然眉头轻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说自己被狗咬了,印象挺深的。”向亿晚站在门口处,瞥了她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向宁然伸长着脖子企图打量打量宅子,却被对方给一下子挡住了视线,她兴致缺缺道,“我有点口渴了,喝一口水再走不行吗?”
“是吗?”向亿晚反问。
向宁然点头如捣蒜,“我真的只喝一口水就走。”
“你就不怕我下药?”
话音一出,吓得向宁然倏地白了脸。
向亿晚掩嘴一笑,“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下药害我的亲妹妹呢。”
向宁然直视着她的眼,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虚,这个女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向亿晚敞开了铁门,主动邀请道,“进去吧,我亲自给你沏茶。”
向宁然有些犹豫,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又忙不迭的缩了回来,她支支吾吾的说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改日再来喝茶。”
向亿晚瞧着落荒而逃的身影,不忘再火上浇油一番,“上次带回来的鸡汤挺好喝的,下一次我一定回去炖给咱爸咱妈一起喝。”
向宁然脚下一趔趄,高跟鞋一打滑,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惊慌失措的坐回了车里,六神无主的扣着安全带,自言自语的反复询问着自己,“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向亿晚走回宅子里,将目光投掷到垃圾桶里静躺的那一个保温盒上,如果不是味道太相近,她还真想不到原来这里还被下了药,一闻就觉得脑袋发晕,她这个死丫头是放了多少药啊。